肖言嘿嘿笑了两声，“程导，其实高远导演有部跟《民国往事》同时开机的戏，也想找我们周蕊演。他们开价五千万。”

  李遥倒着茶的手顿了下，抬眼看向程熠。

  程熠面不改，问道：“那不如您自己开价，我们看看能不能接受吧。”

  肖言裂开嘴笑道：“好，程导够爽快，那我也爽快些。千万！”

  程熠知道国内片酬最高的女明星，片酬也不过千万。他淡定地说：“周蕊虽然是新晋影后，但又不是奥斯卡影后。这个价格，您觉得合理吗？”

  肖言眉挑，眼神不太自信地看向别处，“物以稀为贵嘛。我们周蕊是年轻漂亮的女演员里演技最好，是演技好的女演员里最能扛票房的，所以她值这个价。而且我也跟金融圈的朋友，稍稍打听了下关于您的投资经理，我相信千万程导对您来说，不是什么大价钱。”

  程熠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做投资的人都喜欢估价，千万对于周蕊来说，泡沫太大了。”

  肖言就是吃准了程熠有钱，还想好好拍这部电影，所以有持孔，“程导，我不着急，您考虑考虑，再给我答复。”

  程熠客气地说：“好的。”

  送走肖言后，李遥回到办公室，回想刚才的对话，觉得有意思，“高远的新戏我知道，总预算也不过六千万，怎么可能拿出来五千万请周蕊。我看着这个肖言。是拿你当冤大头了。”他点着根烟，问道：“你刚才怎么没直接拒绝呢？这么拖着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呀。”

  程熠也抽出根烟，“既然高导也在等他答复，那就看谁拖得起了。”

  拖到最后，来二去的，肖言怕是要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