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页(2/2)
蔡阳直沉默地听着，到了这个时候才问：“蔡蓉，你直是这么想的吗？我们是族人，荣俱荣，损俱损。”
“荣的是你们。”蔡蓉冷冷道，“我们只想活着，对季家俯首帖耳和对本家卑躬屈膝，有什么区别吗？”
蔡阳问：“所以，你甘心做辈子的奴隶？”
“我们本来已经好起来了。”蔡蓉悲愤交加，“已经好起来了！季家对我们早就没有从前那么严苛，切都在好起来。可是你们兄妹做了什么？你们把蔡家那么久以来的忍辱偷生都毁于旦……”
她咬住颤抖的嘴唇，潸然落下泪：“都是你们兄妹，都是你们……我们只是想活着！荣的时候是你们本家，陨的时候，却要我们所有姓蔡的人陪葬！凭什么？”
明明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却被逼的兵戎相见，斗个你死我活，何等荒唐，又是何等悲哀。
蔡娥和蔡阳法指责蔡蓉的出卖，但也法苟同她的做法：“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是族人了。”
“我今天就要你们为所做的事付出代价！”蔡蓉咬紧牙关，“你们要还是有点良知，就自裁谢罪，放蔡家条生路吧。”
第61章
“这是绝不可能的事。”蔡阳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就不要怪我不念手足之情。”蔡蓉挥衣袖，走到屋外向人深深福身，“大人，贱妾能，没能劝服他们，只能请大人处置了。”
屋内的蔡娥听见她的自称，惊得手足冰凉：“她给人做了侍妾……我蔡家女儿，居然给人做了侍妾。”说到最后，眼泪如断线珠子滚落，她犹自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