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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
殷渺渺不由奇怪：“这也太巧了，它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偏偏在这个时候来给我带路？”
“嗯……我和你说件事，我刚刚想到。”向天涯语气微妙，“渺渺，蜃怪的雾恐怕不仅仅是迷惑猎物，也是在保护它。”
蜃怪平时依靠坚硬的蚌壳保护自己，那壳连地火时都烧不穿，可见其坚固，而在进食时蚌壳会打开，为了不被人趁虚而入，它的云雾不仅仅是捕捉猎物，也为它隐藏了踪迹，使得它能安然度过进食期。
所以，回过头来想想，他们遇见了不知道多少年才会刮次的黑沙暴，途恰好就醒了过来，随便找了个角度却找到了它的确切位置，从而得了消灭它的机会，恐怕不是气运不佳，而是好到不可思议。
路走来险象环生，他们从没有过这样的好运气，现在消灭了蜃怪不说，迷惘时出现了人面鸟带路，怎么都觉得事情太过反常。
殷渺渺喃喃道：“照你这么说，岂不是冥冥之自有……”她突然顿住，惊诧地望了他眼，“你是这个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向天涯本正经道，“我只是说了事实。”
殷渺渺：“……”他就是这个意思！天底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
第74章
茜和谢家的对峙很不顺利，对于她所说的内容，谢家个字都不认。
“我们家明明没有什么高阶心法，但是突然有天，大街小巷都在传先祖从秘境得到了高阶心法，若不是有心人可以推动，何至于此？”
“道友这话说得荒谬，有没有心法是你们家的事，许是什么不肖子孙说漏了嘴也说不定，与我谢家何干？”
“而后，我家夜之间满门被屠，所藏心法功法全部失踪，谢家主敢说这事与你们关？”
“人人都知道家覆灭是有散修起了觊觎之心，想要抢夺心法。不知道友为何认定是我们谢家所为？”
“灭门之夜，我侥幸逃脱劫，却被谢家主你捉走，关进了水牢，受到严刑逼供，只为问出万兽图的下落。”茜冷冷道，“这件事，难道谢家主也要否认吗？”
谢家主对承宫拱了拱手：“前辈，我以人头担保，我们谢家绝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请您明鉴。”
茜冷笑：“你的人头值几个钱？”
“行了。”承宫不耐烦这样的嘴仗，点了点茜，“你亲眼所见，是谢家主带人灭了你全族？”
“他们开始披着能遮蔽身形的斗篷，我不能辨认样貌，但是捉住我的时候，谢家主主动露出面貌，我如何会认错？”茜抿了抿唇，“何况谢家水牢事人人皆知。”
承宫问：“什么水牢？”
谢家主不慌不忙道：“是我族用以惩戒子弟之地，不值提。”
“你放屁！水牢明明是你谢家用来关押修士之地，不知枉死过多少人！”茜想起水牢里经历的种种酷刑，面上的血就退得干二净。
谢家主问：“可有证据？”
茜道：“搜查谢家，自然就知道我所言非虚。”
“凭据就要搜我谢家，哪来的道理？”谢家主冷笑。
承宫微微皱起眉，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秘密，除非案情重大又铁证如山，否则就算是他也开不了这个口。
这时，丹心门的黄真人欠了欠身：“在下有话要说。”
“怎么，你知晓个内情？”
黄真人道：“此事与谢家关，倒是与这几位‘苦主有关’。半年多前，在下受季家主之邀参加万兽大会，没想到这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