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遍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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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起来吻吻,“你对案子根本不关心,你在意的是我有没有忘了师哥。”

  他抿起唇角。

  殷渺渺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你吃醋了,你说的都是真话。”

  “你就没想过是我有意迷惑你?”

  她断然道:“不可能。”

  “为什么?”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殷渺渺隔着薄薄的衣袍爱抚他的敏感之地,“你要是心里有鬼,不会情动如斯。”

  他的眉梢眼角流泻出春意,心却冷了下来:“原来你直在试探我。”

  “我不能不小心。”任为说其他人都死了,她是唯的幸存者,就算凶手理应不敢再对她下手,她又怎么敢去赌这个几率?就算只是百分之零点零的可能,落实了,就是死了。

  露华浓挥开她的手:“我固然可以理解你的不易,那又如何?如果是你被人这样怀疑、试探、提防,你会全然不在意,就当没有发生过吗?”

  殷渺渺没有办法说“是”,理解是回事,情感上的受伤是另回事。

  露华浓走到边,和谈话最初时样背对她:“你回去吧,我今天不想见到你。”

  殷渺渺叹了口气,静静的离去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

  春洲是个多雨的地方,降水量却不多,大多都是绵绵雨丝,落在面颊上好像是滴被池塘的鱼溅起来的水珠,所以,街上打伞的人也不多。

  某些修士不喜欢淋雨又懒得打伞,就用灵力将雨珠振开,水滴触碰到灵气后雾化成白气,把人裹在了缕缕白烟里,宛若仙境走来的人。

  冲霄宗在云海之上,从不下雨,殷渺渺不介意偶尔亲近下自然,任由雨丝淌进了发间,把鸦发渡上层蒙蒙的水光。

  她走得很慢,在犹豫是不是要回宗门去,回去了不过就是修炼。闭关了十年,她对于打坐真的点兴趣也没有了,只是每天例行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