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就好像是泛着深不见底的海洋，让封璃觉得毛骨悚然。“王爷……苏氏……苏氏是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她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了，她是个罪臣之女，我当然是知道的。我不是个傻子，谁是谁非我分的清清楚楚。”云晋说着就站起来了，步步走到封璃身边。封璃早就站了起来，安安静静的站在旁。“早在李夫人出事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有些事情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有些事情我眼睛里是绝对不能够揉进沙子的。”

  封璃眼睛也不敢抬，只是低着头看着云晋墨的衣袍。她有些害怕，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害怕过。她没有什么可以倚靠的了，云晋不会再相信她了，杨天保还心想要把她推进地狱，她没有任何退路。

  云晋把头凑到封璃面前，他就想看看，现在的她到底长着副什么样的面孔。很多年前，在栀子花下面的那个天真少女，还是不是眼前这个恶毒非常的妇人。

  “你告诉我，谁的主意？”

  封璃的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是被冰封住了样，很艰难的才能说出话来。“王爷的话，奴家不懂。”

  “不懂？”云晋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我说过，我希望就算我不在这里，这四王府里也可以团和气，你又是在干什么？把当家主母送进刑部大牢这种事情你都做的出来是不是？你这个女人可真够狠毒的。丽妃娘娘是不是也参与其本王不知道，可是你是什么人，我想我已经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