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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皱了皱眉,“哪个男人,这么不负责任。”
这事情,估计纸是保不住火,大概不出两天,整个生产队都会知道,李曼以后若是想在生产队好好生活,估计是难了。
“唉,我也不知道,只能等她醒来再问了。”汤桂美叹了口气,起身去洗澡。
而在村部卫生院里,李曼吊完瓶水以后,总算是慢悠悠的转醒,手动便感觉到吊针的存在,她疼的猛吸了口气。
“哎哟,你可算是醒了,找男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在她隔壁担架上躺着的婶子语调阴阳怪气的。
在农村里面,黄花大闺女最注重的就是名节,且不说婚后妇女疾病会被人说三道四,放在婚前就更不用说了。
听到这话,李曼心里缩,下意识的出口保护自己:“谁要你乱嚼舌根的。”
“什么乱嚼舌根,你自己什么病还不清楚吗?”正在排队的另外位妇女,也看不惯她这副又当又立的样子,朝她声冷笑。
“是不是汤桂美败坏我名声,她人呢,我要找她。”李曼气急败坏的高声大喊,这个该死的汤桂美,为什么要把她给送到卫生院来的,这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她迷糊,已经完全忘了晕倒在借热水社员家的事。
不对,她都说了是痛经,怎么还会检查那个部位?汤桂美是故意的!故意害她!
眼看着李曼就要爬起来,女医生也坐不住了,“人家冒着雨把你给送过来,你还讲些这样的话,你就安心在这呆着,把这几瓶药吊完我也不会留你。”
作为名医生,不管怎么样不喜欢病人的某些生活作为,还是要对病人的生命安全负责任,不能由她胡来。
李曼的肚子还隐隐作痛,虽然比起在大队部的时候好了许多,但估摸着要想走回去还是有些难度,只好又慢慢的躺了回去。
“这个女知青是我们生产队的,平日里看着正经,没想到是这样的人哦。”
眼看着李曼才刚刚躺下去,旁边议论的声音顿时就起来了。
“既然是你们生产队的,可有知道是哪个男人哩,年轻小伙子也没个轻重,嘻嘻嘻…”
旁边有个庄稼汉子,立马搭腔,“那是的,年轻小伙子肯定没有我们年男人成熟稳重。”
“……”
这些村民讨论的声音很大,丝毫不避讳,李曼想强迫自己不去听,但是越想不去听,声音却越清晰。
好不容易忍到三瓶药水吊完,在女医生拔了吊针的那瞬间,她就仓皇的想往外面走,却被女医生把拦住:
“吊了针,你还没有给钱呢!共毛钱。”
李曼又羞又恼,去口袋里掏钱,湿哒哒的票子,数了毛,递了过去。
“按你这个情况,要来连续吊个星期的水,你明天按时过来,不然以后会留下病根。”女医生接了钱,又给她包了点药,忍不住嘱咐了句。
李曼接过药塞到里袋,她是打死都不会来了,披着蓑衣,匆匆离开了卫生院。
踩着慢到小腿的雨水,她心里乱极了,不管怎么样,太阳冲估计是没法待了,而要想换个地方,凭靠她自己的能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等天气好转了,她必须去找王永贵!
她现在的状况,完全是由他造成的,他不仅骗走了她的贞洁,而且连招工的事情也骗了她,害她现在犹如个过街老鼠。
路刚走到半,李曼看到前面有两个穿着蓑衣的身影,走近看,是汤桂美和夏栀。
本来夏栀是不想蹚这趟浑水,可是汤桂美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