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别的妖精修炼几千年都越来越像人，你越修炼越不像人！老王蛋，你以为我要跟你离婚是在开玩笑吗？我把人生最宝贵的十几年奉献在你身上你不知感恩就算了，还给我甩脸子冷暴力，怎么那么能耐！我要是不把那口恶气出了，你后半辈子都别想好过！”

  “你知不知道辛老师说我是什么？”殷如离冒出句没头没尾的话。

  莫云杉瞪着她不接茬。

  “辛老师说我是马子狗，意思就是女朋友说什么就是什么，女朋友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殷如离说，“现在是妻子了，妻子让我跳火坑，我绝不跳水坑。”

  莫云杉：“你以为用这种在言情剧里抓大把的土味情话能骗到我这种精明的三十岁成熟女性？”

  殷如离：“老人有句话，看个人能不能托付终身，不要看她说什么，要看她做什么，我说的话你不信，手上功夫你不能不承认吧，昨晚我做的能不能打100分？”

  莫云杉抓起手边枕头砸过去，“你能不能再不要脸点？”

  她用的是右手，但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

  殷如离瞳孔微张，不动声地接住枕头，用鼻子嗅了嗅，“过去枕头上只有种气味，现在多了种气味，混在起，闻起来是什么感觉你知不知道？”

  莫云杉蹙眉，“你又要说什么屁话？”

  “有很长段时间，我都是只没有主的野狐狸，后来，被个少女驯化，脖子上多了根链子。”殷如离两只手撑到床上，慢慢靠近，“有野性的狐狸该是不喜欢被拴着的，可我是个没什么出息的狐狸，被套上次，就想永远被套着。”

  莫云杉眼神躲闪，害怕心软又着了道。

  殷如离捧住莫云杉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现在我的枕头上多了种味道，是当初那个少女的味道，我脖子上的链子还在，她只要拽拽，我就永远不会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