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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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你不说我都把最重要的步骤忘记了,那就起吧。”

  这话怎么听,都不真诚。

  殷如离与莫云杉长久对视,想看看她葫芦里要卖的什么药。

  莫云杉勾住殷如离的领子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让殷如离站在前面,自己则从后面环住她,包裹住她的手。

  两双白皙修长的手在水交融。

  莫云杉关上水,从领子上取下装饰用的丝带,绕在殷如离腕上。

  ……

  泡沫地板上,衣衫散落地。

  -

  殷如离从梦惊醒,满头细汗,摸到旁边的人还在,才长舒口气。

  她将人拢到怀里,亲吻额头、鼻尖,又往怀里紧了紧,才重新闭上眼睛。

  刚刚的梦境,在个小房间里,莫云杉被捆在个金属床上,手、脚,甚至是头都接着电极,下又下通电。床上的人痛苦绝望。

  而她似是飘在空,看着眼前发生的切能为力,除了嘶喊,别他法。

  好在,只是个梦。

  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总会在人心里留下痕迹。

  纵使这件事已经过去,殷如离却还是时常梦到莫云杉的痛苦模样。

  被梦惊醒的人没有睡意,便闭着眼睛在妻子耳边说话。

  “你知不知道,当初你说看我不顺眼是因为高校花评选我压过了你,我刚听到的时候,心里笑话过你。当时我想,不就是个校花的虚头衔,有什么好在意的。”

  “后来我们在山坡上意外接吻,看到你惊慌得像个小兔子,我其实有点得意。你偷偷喜欢我又怕被我发现的样子很可爱,又有点傻乎乎的。我那时就在想,定要看好你,否则这么好骗的小姑娘被别人骗走该怎么办。”

  她的思绪拉回更早之前,“高的时候你们班在厕所门口,我每次去洗手的时候都会看到你被好几个人围着,那些人我看眼就知道是虚情假意,只有你笑得跟个傻子样。我总是忍不住在心里骂你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