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笑了笑，便拿起手包走到莫璟羽身边，“那我们去润景阁吃？”

  那是家京菜馆，店内招牌炸酱面在饕餮圈子里名头很响。

  莫璟羽轻点下巴，抬手：“殷总请。”

  莫云杉说过侄女喜欢吃炸酱面，殷如离记性很好。

  用细致入微的体贴薄得其他人的好感，是殷如离的长项之。

  亦是很多人模仿都模仿不来的本领。

  -

  停车场。

  殷如离将车倒进车位。

  副驾驶座的莫璟羽率先下车后，偷偷举起手机，在殷如离下车的时候抓拍了张照片，迅速收起手机，面僵硬。

  好在被偷拍的人没有发现，冲她笑了下，往餐厅方向走。

  等到坐进包厢点完餐，莫璟羽起身道：“抱歉殷总，我想去趟洗手间。”

  “小莫总不用这么客气。”殷如离笑道。

  莫璟羽拿起手机出去，躲进洗手间发了条图片消息。

  没过几秒，对话框里便有了回复。

  小姑姑：【都是糊的，你什么拍照技术！】

  莫璟羽的冰山脸满是冷漠：【如果不是怕小姑姑你被送进精神病院，我不会做这种奇怪的事。】

  小姑姑：【拍照水平不行你就不能录个视频吗？让她动动。】

  莫璟羽脸上出现丝裂纹：【我是出来谈正事的，小姑姑不要提理要求。】

  小姑姑：【我在这世上就你这么个亲人了，连你都不向着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莫璟羽叹了口气，奈回复：【吃完饭我找点理由帮你拍，偷拍这种事我不会再做第二次了。】

  小姑姑：【好吧。】

  小姑姑：【你真是太正直了，点也不像我侄女。】

  莫璟羽揉揉眉心，直接锁上屏幕，洗了个手走出卫生间。

  -

  殷如离独自坐在包厢里，指腹捏着杯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