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杉去吹头发，殷如离把床单撤下来换上新的，有清洗剂的花香和阳光晒过的独特味道。

  换过床单，殷如离多拿了床被子扔在床上，率先躺好。

  “我先休息了，你上床以后自觉跟我保持米的距离，不要逼我踹你下去。”她警告道。

  莫云杉摆摆手：“知道了！年纪越大气量越小，好像我要对你做什么样！”

  殷如离眉角轻抽两下，难道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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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灯后，两个人人躺边，间可以放下条游泳赛道。

  莫云杉自然不可能老老实实在这边躺着，两个花样翻滚之后，便游到了对面的河岸。

  殷如离感觉到腰间多了双手，后背随即贴上个温温热热的软体动物，没有骨头样。

  “莫云杉，我真的会踢你下去。”殷如离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错，十年前的莫云杉可不是这副不知脸皮为何物的模样。

  莫云杉：“我就抱抱你，不做什么。”声音软得像小猫咪。

  “十年不见，我看莫小姐并没有长大多少。”殷如离动不动，没有刻意挣脱。

  莫云杉：“谁说三十多岁的女人心里不能住个三岁的小姑娘了？我撒娇不可爱吗？都说撒娇的女人最惹人疼，你不想疼疼我吗？”

  “……”

  殷如离哑了声，平时精明的狐狸好像下子变成了憨傻的大狗，不知该做何回应。

  莫云杉的脸掩没在黑暗之，嘴角渐渐上翘。

  “狐狸精，你喜欢年轻的小姑娘吗？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演清纯女学生，我演技还可以的。不过18岁是我的极限了，未成年人可不行。”莫云杉大胆地在殷如离后颈亲了下。

  “安静睡觉！”殷如离陡然转身，把莫云杉牢牢困在怀里，不让她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