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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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剩了半瓶呢!是不是对你很好?”莫云杉的眼皮不断向下掉,走着走着,就全部闭上,将全部重量都倚在后面那双手上。

  殷如离也从“推着莫云杉走”被迫变成了“手揽腰,肩撑背,用全部力气拱着莫云杉往前走”。

  总算是进了卧室,殷如离直接把莫云杉丢到最近的椅子上。

  她就跟扛着几十斤大米爬了二十多层楼样累,不,还要更累。

  殷如离扶着桌子缓了缓,准备再接再厉,把莫云杉丢上床。

  但手还没伸出去,凳子上的人就“腾”下起来。

  莫云杉踉跄着走了几步,从地上捡起瓶酒,举到殷如离面前:“给,我给你留的酒!”

  殷如离咬牙切齿道:“我不喝酒。”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莫云杉五官皱起来,发出“啊呜啊呜”的哭声,“你也看不起我没人可睡是不是?”

  话音落,举起酒瓶子就是顿猛灌。

  “吨吨吨~”的吞咽声异常响亮。

  殷如离把夺过莫云杉手里的酒瓶子,额角青筋直跳。

  “我酒呢?”莫云杉把手掌翻过来覆过去地看了几遍,颇觉神奇。

  半晌,“嘿嘿,我会变魔术!”她道。

  ……笑得像个傻子。

  殷如离把红酒瓶子往桌上拍,发出“咚”的声闷响。

  莫云杉应声向后缩了下,像个抽筋的猴子。

  隔了几秒,脸上写满“柔弱可怜又委屈”,娇滴滴嗔骂道:“你干什么!吓坏人家了!”

  “快去睡觉!”殷如离耐心耗尽,直接捉了莫云杉两只手往该去的地方带。

  “原来你要跟我睡觉啊!早说嘛!”莫云杉反身勾住殷如离的脖子,向后仰,两个人起倒下去。

  殷如离惊呼声,鼻子结结实实撞到莫云杉鼻子上,痛得直往外冒眼泪。

  但莫云杉就跟失去了痛觉样,不仅没有任何反应,还趁势将两人调了个。

  霎时,殷如离视野翻转,天花板的灯光有些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