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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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那东西!谁知道你拿了它,要做什麽?”

  岩狩脸白,突然怒道:“这麽说,你心里其实是向著庆泽对不对?论做什麽事情,你都要把他放在第位对不对?你天天在我身边,其实不过是为了监视我对不对?”

  朱雀不料他突然间说出这番话来,心发凉。岩狩见他愣怔著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登时气上加气。再不理他,转身快步离去。

  朱雀只觉得胸口苦涩难当。

  知道岩狩放不下大王,心总对风月不善。生怕他拿了什麽要命的东西去威胁大王。小时候他强逼大王发誓,大王念著兄弟之间生不离不弃也是应当,便顺了他的意思,可没料到他是怀了爱慕之心。如今万让他得了玺印去欺负风月,又要让大王为难番。

  虽因职责所在总为大王著想,可对他的心意丝毫不比忠诚少。在他身边那麽多年,心里喜欢著,却知道他心里总在想著别人;整日磨著他欺负他,只是想让他多想想自己,少想想别人。好不容易熬出了善果,却这麽容易破裂。

  看著他远去的背影消失在人来人往的转角处,朱雀长叹声,满心酸涩,却还是要追上去的。

  “月儿,好点儿没有?”营帐,庆泽焦急地问。

  风月面如土,头疼欲裂。坚持著轻声道:“没事,就是有些头疼。不要紧的。”艰难地笑了笑,晃了晃脑袋,顿时天旋地转。

  再次看到人头落地,鲜血喷涌,那幕实在让人想吐吐不出来,想喊喊不出声。时间,数过往在眼前晃动,香泉寺的爆炸,老古力在自己身边身首异处血染糙原,宁好战死,小竹至今仍在边疆……

  太多价的付出和怨的消失,像座沈重的山,突然压在了心上。然而这个时代的现实就是如此,他们恐惧鲜血的同时崇拜鲜血,他们畏惧强大王权的同时又上尊崇著王权。胜利的人拥有最强悍的处决权,失败的人只有用自己的血来洗刷失败的屈辱。

  这对於这里的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亲身经历这种庞大血腥的洗礼,永远不会明白。可是如果在这样的年代想要站在个雄心勃勃的王身边,不仅要明白,还要学会承受这种血腥。

  桔香给他换条沾了热水的帕子在额头,担心的看著丹涂子为他把脉。

  庆泽用轻柔的动作紧紧将他抱在怀里,摸了摸他发黄的脸,低声道:“要想让个国家臣服在自己脚下,用武力征服他的土地,杀了他的王,只是第步!日後在这块土地上,势必还会有对新王不满的逆民,镇压他们的时候杀戮样不可避免。松岩王朝建立二十多年之後,仍然在各处屠杀逆民。月儿,这是残忍的事情,但是非作不可。”

  风月张了张嘴,却被庆泽用手指点住:“今日杀永昌,本是想让你和我同享受得胜的痛快的,却反倒让你受了惊吓。”

  伏楠跪坐在他身旁,也是满脸担忧,明亮的眼睛里有浅浅的水润。牙吉也在旁,时不时拿眼睛来看他。

  风月强打精神,浅笑道:“休息下就好的。”

  丹涂子道:“大王,还是用针灸条理下气血比较好。”

  庆泽点点头,丹涂子开始忙碌起来。

  直到晚饭时分,风月面才好了些,沈沈睡去。

  丹涂子对庆泽道:“大王请宽心!公子胸团气血淤积,慢慢加以疏导便可。只是日後怕再见不得血腥了。”

  庆泽还未出声,伏楠先是叹,忧戚道:“师傅看上去本就和血腥法相提并论,可偏偏总是遇上血腥的事情。”旁牙吉瞪了他眼。

  庆泽见风月好转,也稍稍松了口气,道:“想必他是想起来过往些类似的事情吧。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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