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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也不多要,就千块,这个钱他们保准有,看老大现在富的,眼看都快要闪腰了啊。”
黄桂兰只看儿媳妇身上那件米白的风衣,看那料子就知道值价的很,他们肯定是有钱的嘛。
“爸,你们也太懦弱了,四妹的孩子是给赵家怀的,我妈还在乡上妇联工作吧,怎么就不问赵家要钱,四妹又不是生孩子的机器,你们怎么能这样亏待她?”
“不是,她生不出来成形的孩子人家不要了,我们能咋办?”
“把四妹的介绍信给我份就得,这事儿我来处理。我会告到那姓赵的破产,否则,他就必须交住院费,赔偿四妹些补偿费。”陈丽娜说。
说完,她准备要走了,聂父想不对劲儿了:“不对呀老大媳妇,你们得给我们解决困难,你看老二家那六个闺女眼看要上学,我家还有家宝了,我们还要起搬城里住……”
“怎么,老聂原来月月给你们二十不够用?”陈丽娜转而问聂父。
这时候已经晚了嘛,走廊里也没啥人,灯也是嘶啦嘶啦的闪着。
“也不是说不够用,我们现在得有笔大钱,是搬到城里,二是让几个闺女和传宝都有学上。”聂父说。
“爸,我这样跟你说吧,四妹的事儿,我可以帮你解决,但要钱,我们是不会给的。则,聂工自己还有父母,不过是离世了而已。再则,你们当时过继他的时候,可是写过合约压过手印的,五十个大洋,从此生死不问,不是父母。您要不谈钱,我也就不说这事儿,您今儿既然谈起来了,那我就多说两句,从四妹的事情以后,他是绝对绝对,不会再给你们给钱了的,要你们真不服,咱们人民法院见,你拿你需要他赡养的证据,我拿他的卖身契和户口本,好不好?”
“不是,老大媳妇,你这咋还不讲道义了呢,咱是老乡不,他是我们介绍给你的不?”
“爸,是因为道义我才叫您声爸,四妹的事情我们也愿意管,但是,聂工往后是绝对绝对,不会再给你们分钱了,他要再敢给,我撕了他的脸。”
言罢,陈丽娜竟是转身就走。
嗨,黄桂兰也追了出来,和聂父俩人面面相觑着看了半天,终于黄桂兰拍手,说:“这个辣货比原来更辣了呀这是。”
“那咋办?”
“我那知道咋办?”俩人面面相觑着,嗨的声,都没办法。
回到宾馆,省上给安排的套间,陈丽娜推门进屋,三个光屁蛋儿,衣服都没穿,就在浴池里玩上了。
看陈丽娜进来,聂卫民跟只放飞了的窜天猴似的,嗖下就窜进里面那间,找他的小内裤去了。
儿子大了,该避的就要避讳,陈丽娜假装没看到,转身就往里屋去了。
往临的小茶几旁坐,抽起张小卡片来看,唔,几张演出票,地点就在不远处的人民剧院。
票面上就印着包小姐,身姿优美,还是非常难得的彩印,更加印衬了包小姐身上鲜艳的衣服。
要知道,现在可是张明信片都要五毛钱的时代,这么张票根,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极为珍贵的。
“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哇,又是月饼又是蛋糕的,不过二蛋,你怎么不吃啊?”见二蛋也在忙着穿小内裤,陈丽娜就问。
“敌人的糖衣炮,我们是不能吃的。”二蛋坚决的摆手,又连忙来解释:“妈妈,你要相信我,在我看来,你真的比包同学更美丽。”
陈丽娜笑开了:“个女人活在世上,漂亮很重要,但漂亮也不是最重要的,你要能学会不论什么时候都穿着小内裤,妈妈就觉得,不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