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不会，东方水水点点地教他。他虽然滑得不好，但到底学得快。

  她与他，皆沉沦了下去。东方水水给予他的爱，浓烈而所畏惧，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明天。

  而他，则是从未想过的投入，他只恨不得，深深刻刻与她黏在起，再不分离。

  得知了若蕊的父母在美国时半会回不来，不按常理出牌的顾知行甚至搬到了她家里住。

  她笑他，居然会如此粘人，不可想象。可他则枕在她的腿间，道：“因为我从未如此爱过个人。”由始至终，他没有提到若蕊的名字。

  他甚至开始只以“哎”来称呼她。她不知道，平常若蕊是如何称呼他的，但她习惯了连姓带名地叫他，“顾知行。”

  那段时间，东方水水甚至是感谢上苍的。因为她知道，姨妈姨夫定管得若蕊很严，所以她连打电话给任何人的机会都没有。

  “在想什么呢？”顾知行从后环抱住她，手臂若有似的拂过她的胸脯。俩人就那样站于阳台上，看着皎皎的月，与天边数的星星。

  东方水水回转身，被他吻住。他并不深吻，只是蜻蜓点水似的轻触，然后分开。

  “你这是赤裸裸的勾引与占便宜。”她嗔。

  她的颦笑，都生动比。他忽然扳过她的身子，与她脸相贴，“你都是我的，说什么占便宜。”

  他话里的意思亦十分明了。夜那样好……

  4

  东方水水的脸红了红，可心底到底有犹豫。因为，她不是荆若蕊！见她神茫然，魂魄突然就不知到了哪里，顾知行恼了，双手捧起她的脸，逼她道：“快说，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顾知行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