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着丝甜意，她微张着唇，说甜也不是，说不甜也不是。

  袁飞就看着她，仿佛定要等到她的答案似的。

  杨红娟终于点了下头。

  袁飞满意地笑了下。

  杨红娟知道水果刨冰是他买给她的了，这实在让她吃惊得很。他是助教，她之前见到的他都是副严肃的表情，本正经的样子，这样的人竟然会做这样的事，让人不敢相信。但她在他面前还是有几分拘束。

  “谢谢。”她说了声。

  “不用谢。”

  两个人正站在围墙的拐角，那里是个下坡，二十多级台阶从他们站的地方往下延伸，而她面前的袁飞就站在比她矮两级的台阶上，但他仍然比她高。

  “还要吗？”他问。

  杨红娟反应过来他指水果刨冰，她手的快吃完了，她立即摇头：“不要了，谢谢袁助教。”

  “是回学校吗？”袁飞低头问。

  杨红娟点头：“是的。”

  袁飞说：“我们同路。”

  这是显而易见的。杨红娟又点头：“嗯。”

  “走吧，起。”

  杨红娟说：“我跟我室友约好了，我在这里等她们，她们会儿就到。”

  “是吗？”

  “是的。”

  袁飞想了下，说：“好吧。那我先走了。再见，杨红娟同学。”

  杨红娟立即点头：“再见，袁助教。”她在他面前出过几次错，这个感受很不好，所以如果能不跟他接触就最好不接触。

  袁飞转身往台阶下走，杨红娟就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