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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含绯并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的心事，面对她的问话，只是笑道：“我哪里有什么心事？不过烦恼却不是没有，您要是真想听，就转过来看着我。”
啧，这是什么奇怪的条件？
溪云不动，摩挲着握在手的皓腕，慵懒道：“吾不是很感兴趣，你若要讲，自己翻过来见吾。”
晓得让她主动比登天还难，含绯便攀上她的肩，背部贴着薄被，慢慢地翻过去。
谁知她还未翻回褥子上，溪云忽然伸出手，以惊涛拍岸之势，将她把揽入怀，让她未被捉住的那只手按在就近的柔软上。
含绯不解其意，与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对视片刻，不确定地问：“师父，您这是……？”
“吾听你讲。”溪云截住话。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含绯瞥了眼自己的手，趁机轻揉两下。
软如棉花团，隔着纱衣，比起直接碰触，似乎又多了层别样趣味。
溪云瞪她，“有何不妥？”
“妥的，您说妥就是妥。”含绯忙摇头，想到自己方才还在懊恼错过大好时光，赶紧问，“师父，我留下的那些书，您看了多少？”
“哦，这便要考为师了？”溪云扑闪着眼睫，声音似笑非笑，“傻孩子借酒消愁迟迟不归，为师为了解乏，自然是全看完了，你只管考罢。”
含绯嗔道：“我可不是傻孩子了！昨日生辰已过，如今我是成年妖族。”
溪云向她身后翘处拍，拍得含绯浑身激灵，顿时嚷起来：“您突然干什么呀！”张小脸跟着发烫。
“策马。”溪云面不改地答。
含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