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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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的男人抱着好看的花,简直是双倍好看,慕晚看着柳谦修有些出神,像是看着幅刚刚完成的油彩画。每笔都恰到好处,完美瑕。

  柳谦修的气质太抓眼,让慕晚有些忽略了他的长相,两人坐得很近,细细端详,男人的长相带着种自然清淡的精致。

  像汪湖,片林,更像湖林之后薄雾萦绕下的远山,绝尘拔俗,耐看又有味道,和娱乐圈里五官瑕的男星截然不同。

  男明星靠脸吃饭,随着时间推移,脸渐渐失了灵气。而柳谦修的灵气直酝着,像是封坛的清酒,越来越浓,越来越多,让人只是看着他的脸,就沉迷其,法自拔。

  宽敞的客厅里只有两个人,慕晚却觉得有些逼仄。柳谦修在她身边,低头给她处理伤口,客厅的灯在他脸上打了层淡光,男人的神情专注而温柔。

  他是个很清冷的人,由内而外,但就是这样个人,慕晚竟从他脸上看到了温柔。

  四周皆寂,能听到冷气从出风口吹出的细微声响,慕晚的心底蒸腾起丝热气,搔着她的喉头,痒痒的,像柳谦修拿着棉签,擦过她的伤口。

  “你点都不冷淡。”慕晚屈起膝盖,为了保持重心,她双手后撑在地毯上,棉麻质感粗糙,将掌心都压出了层纺织印。

  女人说这话时,语气放松慵懒,像是和多年的老友闲聊。双手后撑,姿势自在随意,领口斜向边,露出半截笔直白皙的锁骨,锁骨之上,脖颈修长。

  柳谦修抬眸看了她眼,女人在笑,她长相本就明艳,笑起来时,又添了丝她不自知的妩媚清甜。嫣红的唇,小巧的脸,白皙的皮肤,切都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放大,拉长。

  将视线收回,柳谦修贴好纱布,给伤口做了最后的结尾。他将东西放进医药箱,浅声回应了女人的话。

  “我只对猫不冷漠。”

  慕晚眼睛动,伤口处理好,她将膝盖放下,学着柳谦修的样子盘腿坐好。两人面对面,个面平静,个神明媚。

  慕晚弯起唇角,轻轻地叫了声。

  “喵~我就是猫。”

  女人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扩散开,像是颜料如水,渐渐变淡,她嗓音有些哑,有着女人迷人的磁感,小声,就令人动容。

  柳谦修喉结微动。

  慕晚观察不到他这么细微的动作,她叫完声后,又补了句,说:“本喵可以再蹭顿晚饭吗”

  男人审视她良久,末了,从地毯上起身,进了厨房。

  柳谦修晚饭做的番茄虾仁意面,慕晚看着两盘意面,略有惊讶:“你们可以吃海鲜”

  深层意思是,柳道长竟然不忌口。

  柳谦修似乎听得出她的深层意思,拉开椅子坐下的时候说了句:“我不是和尚。”

  慕晚:“……”

  吃过晚饭,慕晚看过二筒和大头后就回了家。

  夜晚的雨又停了,没了雨声的陪伴,天地俱寂。洗过澡后的慕晚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上悬挂的灯。

  卧室里只有盏灯,孤零零的,像她样。

  深夜容易让人的思考也变得有深度,慕晚看着灯,想起了柳谦修说的那句话。

  只有人才会等。

  为什么只有人才会等因为只有人才能缓解另外个人的孤独。

  慕晚早上去剧组的时候,米瑜刚拍完落水戏。从水里捞上来,米瑜的脸有些白,李楠递了毛巾,她擦了两下后被助理扶着去换戏服。

  剧组的戏服统在辆箱货车上,旁边有个房间,分了男女,剧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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