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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怜并不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在现实生活,确实有很多事情是他自己难以控制的。
譬如说现在,他就搞不懂为什么,在天晚上,书房,自己会再次被人蒙住了眼睛,解开了裤子。
【略】
伊怜先生的手不自觉地轻微颤抖,他恼怒道:“你疯了!我没允许你……!”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拒绝的动作却并不明显。
对于身份高贵的人来说,这种经验多些并不是什么坏事,反而是能够炫耀的资本。可惜伊怜先生较为保守,他从来没有和别人如此亲密过。
为什么要和自己完全不感兴趣的人做这种事
伊怜脑海出现了耶稣挂在十字架上的画面。
上帝的苦难理所当然,耶稣代替父亲将福音传播。
伊怜先生抓住对方头发的手渐渐垂了下来。
当天晚上两个人做了那种事情。到了第二天早晨,伊怜先生发烧的很厉害。
他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身体不适,以为自己是因为受了惊吓才会生病,强忍着头晕目眩坐在桌前继续工作,却连坐都坐不稳。
那仆人偷偷地把医生叫过来,诊断番,说是有些感染。
“您这里不是肿着吗”医生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说:“船上有买byt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您可以让下人为您去买些。”
“……”
“感染并不是因为【】不干净,也有可能是因为您本身就是容易被感染的体制。只要您能够使用byt,注意卫生,就不会再发烧了。”
伊怜先生白皙的肤变得红了,随后脸又变的苍白起来。
医生以为有哪里冒犯了他,害得他生气,连忙说:“您放心,这种事情在贵人之非常常见,绝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
伊怜先生的脸过了许久才恢复了正常。
他服用了医生开的药物,又喝了水,这才说:“多谢您。我并没有什么大事,您的诊疗费我会拜托仆人交给您。”
说完他盖上被子,蒙住头休息。
心百种念头交杂不断。
房间里的人都放轻了声音,伊怜听到有仆人将医生送到了门口,医生叮嘱了注意事项,门这才关上。
伊怜以为房间的人都出去,却又蓦地听到有脚步声逐渐向床边靠近。
脚步声刻意放得很轻,似乎是不想打搅正在休息的伊怜。但是那种渐重渐轻十分有特点的脚步声,让伊怜先生下子就明白究竟是谁。
从醒来之后伊怜就故意不去看他,他居然还敢过来。
种恼火气油然而生,伊怜装作睡着的样子,只想让瘸子仆人自己离开。
尤恩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他好像并不是为了做些什么事情,走到了离床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犹豫半天还是没有走过去。
等到伊怜睡醒之前,他直站在那里看着主人休息。
直站了七个小时,不曾离开。
伊怜本以为荒诞不经之事可以就此打住,没想到过了不久麻烦事再次找了上来。
那天他在房间里面处理公,尤恩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服侍。
自从发烧事件之后,有很长段事件伊怜并不理会尤恩。他让尤恩保留着贴身仆人的称谓,拿着和以往同样的薪水,却并不再使唤他。
有其他的仆人时,他就会叫其他人。没有其他人时,他就装作看不见,宁可自己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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