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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艾有时候会想，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现在这种样子吗两个人彼此之间也是这样冷漠吗以前她只觉得是他们都在忙各自的工作，可是后来，她才知道，事情似乎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简单。
“我爸上次送我来的时候说会来接我，你不是说这几天要出差吗”
“嗯，取消了。”她妈妈的眼神稍显疲惫，前面的红灯使她把车子停了下来，摸了摸程艾的头：“夏令营怎么样还好吗”
“挺好的，数学进步了挺多的。”
“哦，那就好，今天晚上妈给你做两道喜欢的菜，想吃什么”她心情好的时候会这样笑，但是很难看见。
“都可以，我爸也回来么”程艾指了指前面：“还有三秒钟就灯了。”
“不回来吧。”
母女两个人之间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程艾看着外的行道树，突然想起来自己上次植树节的时候那棵歪脖子树，不知道没有自己的关照，它会不会长得很好。
“妈，你和我爸，会离婚么”
开车的女人似乎被这个问题吓了跳，有点惊诧地转头看了眼旁边瘦小的姑娘，眸子里闪过丝难以言明的神，她又笑了笑：“胡说什么呢谁跟你说什么了”
“谁都没跟我说，我那天听见你俩半夜在房间里吵架了。”程艾顿了顿：“我爸，真的出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