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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玺轻言细语道:“父亲的字定然是极好的,只是,父亲……女儿有事,藏在心已久……”
云尚书诧异地看着她:“月儿,你直说便是。难道是有人欺负你了?”
云月玺摇头:“女儿所说之事,关于若颜。若颜非父亲的女儿,虽然若颜这些年来同女儿情同姐妹,但是若颜毕竟日大过日,和女儿相处还好,但……男女七岁不同席,她和哥哥毕竟没有血缘。我们家知道我们堂堂正正,可外人不知道的,还说我们家没规矩,哥哥是男子还好,但是毕竟对若颜的名声不利,若是耽误了若颜的婚事……”
云尚书越听越惊,的确如此。
自从月玺的母亲去世后,自己没有续弦,对家事也不怎么上心。关于若颜的事儿,是自己疏忽了,若颜是他故友的女儿,云尚书怎么也不能看着她被人诋毁。
云尚书叹道:“月儿说得对,这……可现在京城为父还并未发现信得过的青年才俊,也不能冒然替若颜婚配。”
云月玺淡淡笑,云尚书道:“月儿是有什么好办法?”
云月玺道:“父亲,这有何难?若颜本就客住在我们家,所有人都知道,如果父亲冒然将若颜婚配,别人才要以为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照女儿愚见,若颜妹妹就好好地住在我们家,只是搬去客居,就选家里客居处最好的落梨居,应规格用度仍和女儿样,这便不会让若颜心里难受,也不会让人觉得我们苛待了若颜。同时,我们主客分开,别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失礼之处。”
“好!好!好!”云尚书连连夸赞,“月儿果然聪慧!月儿还有什么妙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