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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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害臊?还真没看出来。“为了我偷看凤璘洗澡啊?看出什么来了吗?”月筝抱起双臂,冷笑着看洗得如鱼得水的哥哥。

  “看出来了。”月阙转过身背对妹妹,“他病好了。”

  月筝很庆幸现在天深沉,她面红耳赤可以不被发现,“你真耻。”她极力平静着声音,夸奖哥哥。

  “你好好琢磨琢磨吧,看来问题还是出在你这里。”月阙背对妹妹,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担忧的脸,尽量戏谑地说。

  月筝强作平静地嗤了声,掉头害羞地跑了。

  月阙这才停下撩水的动作,静静站在水,看着月光下水面圈圈涟漪……

  应该是他多心了,定是。

  事到如今,他这个当哥哥的除了装糊涂还能做什么?月筝已经嫁给凤璘,还天天副欢天喜地的样子。他怎么能对她说他发现队伍里有个不起眼的随从,论是体型还是身手都酷似那个被他追杀过的勐邑刺客?因为当时他对那个刺客格外仇视,交手发现那人右手拇指关节处有道伤疤,他装作不经意地细看过那个随从的手……模样的疤痕。

  其实他在宫里护卫时就发现了不对,企图刺杀皇上的勐邑刺客所用功夫和那天刺杀凤璘的完全不是个路数,只是当时他并没多想。如今想来,勐邑人要来刺杀皇上,驻守北疆多年,总和勐邑人打交道的凤璘必定已经暗地得知,所以他派自己手下假扮刺客刺伤自己,博得皇上的重视和担忧,所以此行他赚得钵满盆溢,得到了朝廷的增兵甚至还扩张了封地。

  可是……凤璘为什么要假装那里受伤还特意让他看见呢?

  月阙慢慢走上岸,夜风吹在湿透的长衫上,片冰凉。

  他对月筝说的没错,问题还是在她身上。

  第17章 所问非人

  月筝路小跑,回到驿站的客房还喘吁吁的,凤璘正坐在灯下随意地翻本书,见她匆匆忙忙地跑回来露出意外的神,似乎有些担心,问:“怎么了?”

  “嗯……”月筝也觉得自己傻兮兮的,跑什么呢,虽然月阙说的让她又惊又羞,这么赶着回来还能当面问凤璘不成?骨碌下眼珠,她叭叭嘴唇,“刚才树上突然飞过只大鸟,把我吓跳。”倒了杯茶灌下去,呼吸和思绪都平复了很多。

  “树?”凤璘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睛里掠起丝犹疑。

  月筝激灵,好端端地她说什么树啊?!凤璘现在怀疑她和月阙起去偷窥了他。这可冤枉死了,她什么都没看见!“就是旁边那棵挂着串灯笼的大树啊!”她瞪大眼,指着外,尽量真诚地表现出怨气,“你说,那么亮的地方怎么会落了只大鸟呢?”

  凤璘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站起身往床边走,“歇了吧,明天还要起早赶路。”

  “我……我……”月筝结结巴巴,站在桌边没动。刚和月阙讨论过那样的话题,现在让她若其事地和凤璘躺在张床上还真做不到。“我跑了身汗,再去洗下。”她转身往香兰房间走的时候非常懊恼自己怎么想出这么烂的借口,哪像个闺秀说的?更别提“举世双”的女人了。是不是她嫁给凤璘以后觉得可以高枕忧了,原形毕露,才让凤璘“病上加病”?

  香兰作为陪嫁丫鬟的待遇非常好,还单独有间小客房,月筝本以为跑去打扰她休息,增加她活计,会遭她几句抱怨几个白眼,没想到香兰却任劳任怨地应承下来,还十分踊跃的样子。见她欢天喜地的跑去找卫皓安排热水,月筝释然了。香兰因为“房间被占”而扯着卫皓在楼下厅堂聊天更不足为奇。月筝边洗澡边感慨,娘亲总说自己出身书香世家什么的,生出她和月阙是悲惨的意外,可怎么教出来的丫鬟也这么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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