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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就五年,孙礼压根不在乎官位,就此家闲坐。直到时人反复求情,小皇帝见舆情压不过,问了刘融的意思,才勉强封了个城门校尉。
酒酣耳热之际,大殿上忽送上来封急奏。小皇帝打开来看,底下干人便都先停箸搁盏,屏息凝神等小皇帝皱眉问:
“匈奴王和鲜卑勾结,又犯边境,该让谁去呢?”
本朝名将,凋零大半,但坐下就有良将,众人只道今日真是凑巧。不约而同想的都是孙礼,桓旻也低声劝他:
“既在洛郁郁,何不请缨,征战沙场报国尽忠去?”
话音刚落,刘融假笑着起身,手指,殷殷对皇帝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陛下怎么忘了昔日在芍陂大败吴将的孙德达呢?”
小皇帝目光调,旒珠撞地轻响,隔着老远,看到了尚书令身旁双虎目炯炯的孙礼,上下打量番,暗道此人堪用。
旁边,杨宴等刘融落座,那张姣好面容上笑得气定神闲:“天赐良机,大将军举两得。”刘融笑而不语,颇为得意地把酒饮而尽,“等太初熟悉了长安军务,我便奏请陛下伐蜀。”
孙礼闷着头地出来领命,人跪在那儿,听内侍官抑扬顿挫地把口谕宣,叩头谢恩。
这再回席,左右莫不道贺,却也咂摸出别样的意味来。交头接耳,议论得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