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看着她，视线严肃了些。“你在牢里呆了那么多年，磨掉了你的棱角，你的脾性，可是，有点，你仍然没有变，细云，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别人说，简单是福，可是，在你身上，我倒觉得你聪明点好些……”

  细云不是很明白他的话。“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和悦悦……”他吐了口气。“只是两大家族联姻而已……反抗不了，便只有接受，我倒觉得所谓，悦悦还好，不至于让人讨厌……我们的人生，也就这样了……”

  “可是……”他们的感觉那么好，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神那么真挚，原来，也只是彼此利用而已。

  爸爸对妈妈的感情，华昭对她的感情，难道真的就找不到了吗

  他看着她忧伤的模样有些不忍，摸了摸她的头发，却没有注意到暗处的闪光灯闪。“所以，细云，你会受那么多苦，是因为你不够聪明，二是因为没遇到对你好的人……”

  是这样吗，她垂下头，她不是没有遇到过，只是错过了，便成了生的遗憾。

  她果然是个笨女人。

  拍照的过程单调而乏味，不需要伴娘的时候，细云就看着闪光灯下的那两个人，那么亲呢的模样，含情脉脉的眼神，原来，也只是假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