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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户部京子的遗书上说,餐桌上插刀时,矢部喝了安眠药正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呀。”
“矢部郎是第个到达观雪庄的,也许那时凶手就向他暗示过什么。因此,我认为这是凶手的错觉。错误地以为矢部因自责而自缢。但是,我认为矢部自杀,是有其他原因的。”
“仅是凶手的错觉吗?”
“等会见了矢部郎的亲属,问问他是否有自杀的原因吧。”
“好,你去弄清楚这伴事。我去调查早川的情况。”
工藤目送泽木远去之后,嘴里反复叨咕着:“凶手弄错了吗?”这句话使他突然想到太地亚矢子的遗书,那上面写着的“我错了。”也许和案件毫关系,如果没有关系,这句话又意味着什么呢?
工藤在县警察署问清了早川在仙台时的住址,要了部汽车赶往了那里。早川原先住在仙台以北的青叶城旧址附近,街两旁寺庙如林,恐怕从前这儿就叫寺庙街吧。
工藤按照地址顺利地找到了早川的家。那是间座落在狭胡同尽头的老式房屋。工藤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他仔细瞧,门框上的灰尘很厚。看来是长期人居住了。于是又返回胡同入口,到拐角的家烟铺里打听早川家的情况。
位精神矍铄的老婆婆告诉工藤:“早川大婶有年多不在家啦。”
“是搬走了吗?”
“大概是前年年底吧。早川大婶说去儿子那里玩玩,笑嘻嘻地出了门,谁知去就再没有回来了。”
“再没有回来是什么意思?”
“准是住上瘾了呗。东京谁不想去呀。”
“东京?她儿子不是在K镇的深山里开旅馆吗?”
“您还不知道?早川大婶生的是双胞胎呀。在K镇开旅馆的那个是老二叫谦。老大刚纯,在东京工作。”
“孪生子!?”工藤大声地重复了句。真是踏破轶鞋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在观雪庄听说旅馆里的指纹全被擦掉了时,工藤很自然地联想到孪生的小柴兄弟,心想,这里的连续杀人案也与孪生子有关?看来那时的推测是正确的,这起案件的罪犯就是早川和他在东京的哥哥。早川在观雪庄连续杀人,他哥哥在东京把小柴兄弟拉下水,借警察之手来处置他俩。
工藤想到此,又感到前面有堵墙挡住了去路。如果早川是凶手,户部京子写道她亲眼看见早川倒在血泊之呀,京子还写着早川是被太地亚矢子杀害的。这怎么解释呢?如果早川是凶手,他最后毒杀了太地亚矢子,又隐匿到何处了呢?不是没有人从旅馆往外逃去的任何踪迹吗?
工藤请烟铺的老婆婆到场作证,他决定检查下早川的家。希望能发现封从东京寄回家的信,或者影集之类的东西。但是,跨进早川家的房门,他就大失所望了。眼就看得出,有人清理过房间。工藤拉开桌子的抽屉,里面所有,他又打开衣柜,里边空空如也。估计指纹也被擦得干二净了吧。工藤虽然所获,但他增强了信念——早川和他的哥哥就是本次案件的罪犯。
工藤谢过老婆婆,返回了县警察署。
第十五阶段 第3章
泽木正在等待着他。”矢部的事查清楚了。矢部郎曾在东京发生过车祸,当场撞死了个有妻室儿女的月薪职员。裁判结果是赔偿捌百柒拾万元。矢部因而有些神经失常。”
“自杀的理由很充分嘛。”
“是的。矢部是自杀。正如我前面分析的那洋,凶手之所以言称复仇,是种误解而已。”
工藤简略地向泽木介绍了查访早川家的收获:“看来早川是杀人凶手,完全可以解除对太地亚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