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地的眼睛闪着光亮，盯着他们两个急忙问道：“被刺后又怎样了？”

  “当然是到医院包扎起来罗。”

  “哪儿的医院？”

  “就近的医院啊，名字记不清了。“

  “从四谷车站往新宿方面走五百公尺左右，面朝大街的那家外科医院吧？”

  “您怎么知道？“

  “时间？”宫地没有回答小柴的问题。

  “天快黑了，六七点钟吧。”

  “在那家医院里，有没有碰见位年轻男人和位老婆婆？老婆婆因为摔伤了头送去的”

  “老婆婆和年轻男人？”两个人“嘿嘿”地笑起来。

  “笑什么！？”宫地双眉拧喝问道。

  小柴胜男边笑边说：“刑警先生，那男人因为母亲死了，捶胸顿足，嚎陶大哭。嘿嘿，我们还没见过男子汉那么哭过哩，所以，我俩忍不住在旁笑起来。”

  “——”

  “与这些有什么关系吗？”

  “不。还不清楚。”宫地搪塞了句便起身走了。恐怕这哥俩连作梦也不会想到，自已这笑却惹恼了他人，遭到暗算，身陪囹囿吧。

  宫地回到警视厅，立即向在仙台的工藤警部汇报审讯小柴兄弟的情况：“凶手的动机，到此彻底查清楚了。凶手之所以对小柴兄弟报复，是小柴兄弟那天在医院耻笑过凶手，由于是凶手的母亲已经死后的事情，因此，凶手免除了他俩的死罪。您那边查到了早川的相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