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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有命,他怎敢违抗,自是应得干脆。想偷懒的宜绵附和举手,“公主,微臣也有空,多我个应该也妨吧?”
怎奈她的笑颜转向他就瞬间变黑,声调也没那么欢快,立马严肃起来,“你不是正当值吗?还不去巡查?身为侍卫怎可玩忽职守,小心我告诉皇阿玛说你应付差事!”
被区别对待的宜绵不服气,忍不住小声争辩,“那他游湖就不是玩忽职守?”
好像也是哦!但她怎么能承认呢?想着绝不能给天丰安上这样的罪名,逞强辩解着,
“本公主命他同去是为护我周全,此乃侍卫的职责所在,人便可,不需你帮手,忙你的去吧!”
心偏得这般明显着实伤了宜绵的心,强忍笑意的丰绅殷德干咳声,正拱手,“谨遵公主之命。”
义正言辞的道罢,容悦悠闲转身,继续往湖边走去,丰绅殷德回头看了堂兄眼,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而后跟随公主离去。
这公主病场反倒对殷德比从前更亲近些,宜绵见状也替堂弟高兴,只盼着二人早日完婚,将公主娶回家,他们和家的地位才会更加稳固!
且说公主走在前方,丰绅殷德故意走慢了两步,担忧东灵说穿,这才提前警示,“公主受伤失忆不认得我,并不晓得我的身份,才叫我天丰,现下还不是解释的时候,你且装作不知情,等到合适的时机我自会澄清。”
方才东灵还奇怪,为何公主私下里说嫌弃额驸,今日见竟如此热情,听罢额驸的解释这才明白事情原委,敢情公主认错人了啊!却不知晓得真相后的公主会是什么反应。这么想,她倒觉得挺好玩儿,遂遵从额驸之令,帮他暂时隐瞒,反正不是她的主意,即便出了事也没有她的责任吧!
如此想着,她更加期待看这场好戏。
尚不知内情的容悦依旧对他十分友好,登船之际,丰绅殷德先行步,而后将手递给她,打算拉她把,虽说她是穿越而来,可之前也是个相对保守的姑娘,这般拉手难免不习惯,没好意思将手放在他掌心,便只搭在他手腕处,借力上船,
未料途船晃了下,没抓稳的容悦险些摔倒,幸得他反应敏捷,反手抓紧她的手,她才勉强站稳,迅速跳上了船,怎奈脚下是花盆鞋,刚跳上去又歪向边,险些落水,丰绅殷德赶忙伸手揽住她腰身,往怀带,她才没跌下去。
惊吓的容悦抬眸便对上他关切的目光,“公主小心!”
被他握着的掌心片温热,被搂着的腰背也不自觉的挺直绷紧,这距离似乎太近,以致于她的心竟莫名的跳了起来,说话也开始变得结巴,“呃……我……我没事,可以松开了。”
意识到这行为太过亲密,丰绅殷德即刻松手,往后退了两步,面微窘的解释道:“时情急才会如此,并不是故意冒犯,还请公主见谅。”
她当然不会怪罪,只是有些难为情罢了,且这会子心跳得太厉害,以致于她有些所适从,感觉自己都快被古人同化了,牵个手而已,实则不算什么,本不至于如此害羞,为何会这般紧张呢?担心自己的窘态会被人笑话,容悦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淡声回道:
“言重了,若不是没有你及时拉拽,只怕我早已落水,我还得感谢你搭救之恩,怎会怪罪?”为化解这尴尬气氛,她抬步往船里走去,
“到里头坐吧!外面日头烈。”
丰绅殷德紧随其后,陪着她在船舱坐下,自始至终,南枝都默立在旁,只当不认识他,以免旁人怀疑什么,东灵将食盒备好的糕点茶果皆端了出来,摆放在舱内的桌上,为防摇晃,船舱内的桌案并不平滑,皆有凹陷,可将茶盏放进去且不容易被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