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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杨掏出手机，看了下微信的消息，他今天加了看电影时遇到的姑娘，然后现在才通过验证。
陈杨有些激动，他点开那个女生的头像，居然是个搞怪的头像。朋友圈是开放的，陈杨点进去，发现都是些记录生活拍拍 风景的内容，偶尔有几张自拍，陈杨觉得拍摄水平不怎么样，不如真人好看。
他饶有兴致地翻着，虽然只有对朋友可见的短短几条动态，但是还是来回地翻阅。
娜娜突然对他说：“你在干什么啊？”
“嗯，”陈杨给那个姑娘发了个消息，“在吗。”
虽然听起来比较土气，但是陈杨目前想不到更好的搭讪方式了。
“我在和朋友聊事情。”陈杨面不改地对娜娜说。
那边回了消息，个简短的“在”，然后是句“你是？”
陈杨忍不住笑起来，赶紧回复，“我是今天晚上起看电影的那个。”
那边没有立即回复他，陈杨没心却很高兴，又有点忐忑。
娜娜看着他这个反应，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喝人嘴短。
短发倒是有些幸灾乐祸，她斜眼看着娜娜，恨不得陈杨不理她。
陈杨没注意到两人的表情变化，心扑在手机上，觉得高兴了，就又叫了瓶价值不菲的酒。
娜娜的脸这才好看起来。
陈杨又用了个借口逃离出来，他走到夜总会的门口，看了下四周，然后走到最近的家超市买了包烟。
排队的时候手机震动了，是那个姑娘回复了，“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啊。”
陈杨心说这姑娘记性真是不怎么好，这半天了才记起来自己吗。
想想又有些失望，看来是自己没给她留下什么印象，不然也不会这样了。
陈杨给她回了个“就是我，你现在在哪里啊？”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是陈杨有种直觉，这个姑娘定没有回家，还在外面呢。
姑娘回了句“在家里。”
陈杨愣了愣，排队的队伍已经到他了，他拿着手机付钱，期间又来了条信息，但是陈杨没看。
付好了钱，他走到外面，拆开烟盒从里面拿出烟卷给自己点上，气呵成，然后点开信息。
秦思雨捧着桶泡好了的泡面走进办公室，进门，所有人都看着她。
秦思雨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她看了众人眼，迅速地挪回自己的位置。
过了会儿，金兰也进来了。
梁超看了那二人眼，对李说：“当年被抓到的那些人，是不是都已经死了？”
李脸阴沉地点头，当年黄雀案抓到的批人，都已经被枪毙了，他们并没有提供什么重要的线索，这些人甚至临死前都不 知道黄雀的真实面目。
梁超缓缓地翻阅着案卷，他的心情点点地冷淡下来。
当年到底有没有“幸存者”，他不太清楚，但是梁超觉得，就算是过了这么多年，罪行应该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还需要再审下那个毒贩，他可能知道更多的事情，我们现在手里的突破口就只有他了。”李轻声对梁超说。
梁超沉吟着，眼神复杂。
其实他想到了另个突破口，但是……
梁超抬起头看着李，说：“李，咱们的老师王昌，他当年也参与过这起案件的侦查。”
李看着梁超，他已经知道梁超想要说什么了。
李缓缓地开口，“这也正是我所担忧的，老师当年都没有完成的事情，我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梁超打断了李的话，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