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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姑姑嘶叫得嗓子哑了，发不出声音来，只在地上抽出。
“好了……”梁思思，“接着下根吧……我们不着急，慢慢来。”
破庙，又传来声凄厉叫声。
声声，声声，直到赵姑姑浑身鲜血，整个人几乎浸泡在血泥，双目涣散，涕泪裹着鲜血，满脸横流……
“没用的东西！”梁思思砍下她的十根手指，缓缓站起身来。
身花纹衣服，染上鲜血，在月光下变成猩红。
“救命……救命……”赵姑姑喃喃，瑟缩着。
“没人会来救你。”梁思思擦掉了脸上的血痕，表情还有些意犹未尽，她脚踩在她脸上，冷冷道，“你也好，梁尔尔也好，你们都会死在我手上！”
“饶了我……饶了我……”赵姑姑哀求。
梁思思的匕首稳稳对准她的心脏。
刺下去，抽出来，再刺下去，再抽出来！
温热的血喷溅出来。
梁思思置若罔闻！
春芽直等着梁思思回来，傍晚时分，她家小姐丢下句去学堂有事，带着春秀，转身离开了，如今都半夜了，人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