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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沈归雁问。
“来……”梁尔尔想说，但是意识到周遭还有琉璃众宫人，她转而道，“不说她了，说你吧。”
梁尔尔看向沈归雁：“你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吗？”
沈归雁郑重地点了点头。
梁尔尔努了努下巴，让琉璃带着宫人们下去了，屋只剩下她与沈归雁。
沈归雁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了，梁尔尔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等着她。
终于沈归雁开了口：“尔尔……他死了。”
这个他，就是沈英堂。
梁尔尔轻轻点头：“我知道。”
“他死之前，我已经将我的身世了解清楚了。”沈归雁说着，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梁尔尔从头到尾都知道沈归雁的身世，所以也没有追问她的身世。
沈归雁则是将自己的身世说给梁尔尔听。
梁尔尔听后，久久不语。
“尔尔……”沈归雁顿了顿，犹豫着，说道，“我从昨晚就开始想件事了……”
梁尔尔看着她。
沈归雁道：“我回忆着你跟我说过的话，忽然意识到件事，当然，也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她稍微顿了顿，说道，“尔尔，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包括我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