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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川闻言，面表情的脸上，微微回暖。
“怎么了？跟我说说。”肖叔伦道。
高景川轻轻摇了摇头：“没事，我去大理寺后院，听听动静。”
大理寺与惠贞女学堂后院相连，若是高灵雨在学堂做出了什么事情，高景川能很快知道。
“你妹妹在学堂，能出什么事？”肖叔伦不解。
“就是因为在学堂，才容易出事。”
“啊？”
“这个灵雨，有了逆鳞，若是谁说她不漂亮……”高景川顿了顿。
肖叔伦连忙问：“她会怎么样？”
“挖眼。”
“……”
这边，高灵雨已经坐在了自己位子上，讲课的夫子是个脾气好的，没有因为高灵雨来的晚就罚她。
于是高灵雨托着腮，看着滔滔不绝的夫子。
在学堂上课，对于之前的高灵雨来说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对于这个灵魂的高灵雨就比较新奇了。
新奇高灵雨四处看，直到忽然瞧见了个人，脸登时难看下来。
“灵雨？灵雨……”有人小声喊了她声，高灵雨这才回过神来。
喊她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沈归雁，沈归雁冲她使眼。
高灵雨不解。
沈归雁示意她看夫子。
高灵雨这下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夫子问她话呢。
沈归雁站起来。
夫子依旧是好脾气，将问题问了遍。从来没听过课的高灵雨听着绉绉的诗，回答不上来。
“这不是你擅长的吗？”徐珊珊转头看向高灵雨，眼不解。
高灵雨的目光对上徐珊珊，带着杀气。
徐珊珊被她盯得，脊背发寒，说不出的不再在。
“灵雨，你是不是不舒服？”夫子问道。
平时高灵雨，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确实不舒服……”高灵雨说着，扫了眼徐珊珊，直接指着她，说道，“夫子，能让她送我去休息吗？”
徐珊珊怔，不知道高灵雨这是要做什么。
“你没带丫鬟吗？”夫子随口问。
“今日我是自己来的。”高灵雨说着，摇摇欲坠，看样子要昏倒了。
夫子点着头，转头又道：“归雁，你也跟着去吧。”
“是。”
于是沈归雁跟徐珊珊起扶高灵雨去后院休息。
路人，谁也没说话，沈归雁觉得高灵雨古怪，就不动声地打量着。
徐珊珊只是直性子，没忍住，说道：“灵雨，你今天有些奇怪。”
高灵雨没有看向她：“我记得，我们打过赌。”
“什么？”
这么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让徐珊珊头雾水。
“打赌？打什么赌？”
“你不是想看我容貌？”高灵雨不疾不徐，缓缓说道，“看完之后，把眼睛挖给我。”
“你……”徐珊珊怔，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那时候高灵雨跟她都是新入学堂，她直好奇这个天下第美人儿的样子，就不管不顾说着那种不懂事的话。
“你怎么提起这个来了？”徐珊珊以为高灵雨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呢。
“你不是质疑我是天下第美人吗？”高灵雨笑了笑，她蒙着面纱，只露出双眼睛，说不出的邪气。
徐珊珊皱眉：“谁质疑你了？”
就算以前质疑过，但是她已经见过高灵雨面纱下的容貌了，虽然不甘心承认，但是早就心服口服了。
旁的沈归雁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