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眠于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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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匪夷所思了。曾晔不是要求复合嘛?”

“对啊。”

“你要说曾晔要求分手,欧阳被她伤了心生了气导致冲动杀人倒是说得通,复合唉!那最多就不理她不就得了,根本就没什么可生气的嘛,更别提气到杀人的地步了。这是为什么啊?”

“唉?你这么说倒确实是啊。”

“会不会另有隐qíng?比如说欧阳翀是为了包庇某人才承认了自己没犯的罪行,也许人根本不是他杀的。”

“你们就是想象力太丰富,越说越离奇了,尸体是从他家运出去的,不是他杀的是谁杀?再说,帮父母子女顶罪还说得过去,他父母都在老家,又没子女,替谁顶罪?”

“新欢啊!爱qíng的力量嘛!说起来,那新欢是谁啊?”

“传说是新闻系的个本科生。”

“嫡系学妹啊?”

“拜托!欧阳翀是心理系的研二生。哪门子嫡系?”

“他是心理系的啊?我靠!自己的心理问题都没解决!”

“新闻系本科生不会是钱筱颐?”

“你就知道那么个钱筱颐!”

“估计不是。钱筱颐那种般都不屑于抢人男友,自己的追求者都应付不过来。何况那还是曾晔的男友。”

“那不叫抢。曾晔根本配不上欧阳翀,天知道欧阳翀跟她jiāo往是不是另有隐qíng。”

“又来了,哪有那么多隐qíng!”

“却是嘛,我倒是真觉得欧阳翀和钱筱颐挺搭的。可惜向来是王子配恐龙,公主配癞蛤蟆。你看吧,钱筱颐男友多是多,可哪个看着有欧阳翀那么入眼?”

“哪那么入眼gān嘛?人家有钱。”

“呵呵,45楼的女生果然只知道钱。”

……

秋和在和瞿翛然发短信,周围的议论声有搭没搭的飘进耳朵里,她当做没听见,也不参与扯谈。手机里小信封闪闪的,她按下查看。

翛然

10/0:32

我在帮薛涛通知开会,不和你聊了,晚上见。

秋和阖上手机翻盖放进抽屉,专心听大家聊凶杀案,但过了会儿又把手机拿出来,给瞿翛然回过去:还是想提醒你,如果你想以后再有发展就申请换部门,不要与薛涛共事。

果然,十几秒后受到了以下回复:

翛然

10/0714:36

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她哪儿不好了?对你赞不绝口的。就听你老让我提防她。

单纯者法辨明假意的友善。

但经过旁人反复提醒仍法辨明不是单纯,他们只是对不美好的现实采取顽固否认的态度。

其实逃避是种最普遍最易行最有效的面对方式,大家起自我催眠,粉饰太平,不愤怒,不痛苦,生活在“完美”的世界里,视清醒者为心胸狭隘的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