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页(2/2)
店里的事从来都是我个人在主持,小到打扫卫生大到做旗袍,都是我个人在扑上忙下的,日子长了,也是觉得机械得很。不过这年头,个女孩子又能去干什么活,除了对旗袍有点遗传的认识外,我想我也别所长了。
至于遗传的因素,主要是说我祖父。祖父是旧上海滩个专门为上流社会贵妇剪裁旗袍的好手,那时候他有个外号叫神袍李,有人请他做旗袍的时候,他只要看那女子眼,就可以在顿饭的工夫画出那女子的身型以及尺寸的构图,再下来,剪裁好袭完整的旗袍更是他的拿手好戏,所以,那时候在上海滩,我祖父做旗袍的工价是最高的。
正在祖父被上流那些贵妇人捧星逐月的时候,在个晚上,祖父声不吭的扔下了我跟祖母,从此消失得踪影,了音讯。
每当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总感觉到莫名的烦躁,那些童年里破碎却清晰的记忆,如幻灯片样在脑海里不断地回放,再拨动你想要平息的心潮。记忆就是这么怪,越是想要忘记的越是清晰,所以总抑制不了自己不去想他,眼前最常浮现相片里祖父的模样,慈祥平和,永远对你保持种宽容大度的笑意。
今晚上又起风了,我呆呆的望着空空的街角,百聊赖。在骨头都发出寂寞聊的叫嚣时,电话响了,铃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