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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明的话倒是提醒他了，明天就是月考。考试第天有语，语这门科目属于他努努力能拉点分数，不像英语，完全听天由命，所以他在门卫提了花胶鸡，晃回了教室。
戚羽正苦逼兮兮个人剩在位置上，孤独地经历考试前天的恐惧，突然见着洛行云从外头晃进来，赶紧从课桌板子里摸出两个冲着他的位置摆好，然后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两根生日蜡烛插在上点燃，对着他许愿：“洛神保佑我数理化都考110分以上，信男戚羽愿个月不吃肉，当然，是红肉，白肉还是要吃的……”
“摸哒~”洛行云伸手拂过他的头顶，“给你开个光~”
戚羽虔诚得抖，然后鸡贼地佛前睁开只眼：“洛神只保我理科，科你就不要管了~”
洛行云拿起书砸他的脑袋，二五万地倒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我这次语也杠杠的，你知不知道我能把《蜀道难》整个背……”
裴衍披着校服从教室外头进来，眼神用不着搜掠，就下意识捉住他。
冬天，天黑得早，外已经漆黑片了，但距离上晚自习还有阵子，教室里寥寥几个人头。广播站在播放首语调轻快的情歌，裴衍看了洛行云眼，他身后说笑打屁的Alpha全都噤声了。
他们不说话，但都在促狭的笑。
“背个我听听。”裴衍随意地走到位置上坐下。
洛行云：“……”
霍思明：“为什么？！”他严重严重怀疑班长在故意跟他们老洛搭话！
裴衍靠着椅背，答得天经地义：“为什么？语课代表抽查背诵作业。”
洛行云看不出裴衍是说笑还是认真，犹豫了下，摸出语书规规矩矩跟戚羽换了个座位，翻到《蜀道难》的篇章，把书页对着裴衍，老老实实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