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世真仙体道通鉴

第45章(3/5)

悉因削食之,隨削復滿。食訖,以水嚶之,化為一龍。四人乘之,足下泄雲起,須臾風雨晦冥,不知所在。

道左老人

老人,司馬裴沆從伯。自洛中往鄭州,中路下馬,覺道左人以其聲,因搜蒿萊,尋之荊叢下,見一病鶴垂翅倪味,翅關天若壞,無毛,且異其聲。忽有老人白衣曳杖,數十步而至,問曰:郎君年少,豈解哀此鶴耶?若得人血以塗,則能飛矣。裴素知道,性甚高逸,遽曰:某請利此臂血不難。老人曰:君此心且勁,然須三世,是人其血方中。郎君前生非人,唯洛中葫蘆生三世人矣。郎君此行非有急切,可能至洛中千葫蘆生下。裴欣然而往,未信宿至洛,訪葫蘆生具陳其事,且曰:葫蘆生無難。開樸取一石合,大若兩指,援針刺臂滴血,果得其合,授裴曰:無多言也。及至鶴處,老人已至,喜曰:固.可信士。乃令盡其血塗鶴,言與之結綠,邀裴曰:我所居去此不遠,可少留也。裴覺非常人,以丈人呼之。因隨數里,行至一莊,竹落草舍,庭麻狼藉。裴渴甚求茗,老人指一土寵曰:此中有少漿,可就取。裴視寵中,有杳核一扇,如笠滿中。取求漿,色正白,乃力舉之飲,不復飢渴,味如杏酪。裴知隱仙,拜請為僕,老人曰:君有世問微祿,縱任亦不終其志,賢者果有所得,吾久與之遊,君自不知。今有一信,憑君必達。因將一樸大如碗,戒無竊開。復引裴視鶴所損處,毛已生。復謂裴曰:君向飲杏漿,當哭九族親戚。且以犯酒色為戒。後還洛中,路悶,其附信將發,樸四角各有赤蛇出頭。乃見其叔,得信開之,有物如乾大麥飯升餘。叔後遊王屋山,不知所終。裴壽至九十七。

終南山翁

陳季卿者,江南人。舉進士,至長安十年不歸。一日於青龍寺謁僧不遇,憩於火閤。有終南山翁亦候僧,偶坐久之,壁上有寰瀛圖。季卿尋江南路,太息曰:得此歸,不悔無成。翁對曰:何難,折階前竹葉置圖上渭水中,謂陳曰:注目於此即到矣。季卿熟視,即渭水,波濤洶湧,一舟甚大。恍然登舟,進棹極速。行次禪窟寺,題詩云:霜鶴嗚時夕風急,亂鴉又向寒林集。此時輟棹悲且吟,獨對蓮華一峰立。明日次潼關,又題詩末句云:已作羞歸計,猶勝羞不歸。旬餘至家,兄弟妻子迎見甚喜。信宿謂妻曰:我試期已逼,不可久留。乃復進棹,作詩別妻云:酒至添愁飲,詩成和淚昤。乃飄然而去,家人輩皆驚異之。倏忽復至渭水,徑趨青龍寺,山翁尚擁褐而坐,僧猶未歸。季卿謝曰:豈非夢耶?翁曰:他日自知之。經月,家人來訪,具述其事,所題詩皆在。

麗穀

限穀累舉進士,後忽如狂,市中樞吟云:一問茅屋,尚自修治,任狂風吹,連簷破碎,枓拱斜歌,看著倒也。牆壁作散土一堆,主人翁永不來歸。後病死,及葬,發視但空棺耳。

鹿人

唐州有人獵於深山,射中一鹿,視之乃人也。呼獵者曰:我隋初隱此山,今日合死於子之手,但置我於石問。獵者諾之,遺巡而絕。獵人旬日再往,即亡其尸矣。

劉揀

劉揀,淄州人,有道之士也。布裘緇巾,詐為愚懵無知之狀。養母甚孝,所居臨池,一日一忽扶其母登山,是夕大水平地丈餘,人始疑而異之。其後去城數里作窟室以居,別築小室以居其母,朝暮惟出視母寢食,訖復還窟室默坐。坐是十餘年,士大夫欲見者入窟室中相對,不交一談,問亦不對,但云速修速修而已。母卒,營葬訖,一日一飛空棄去,不知所在。

白衣人

江陵李副使,因落第至華陰,見白衣人,曰:要知向後事否?乃書之分為三封,曰:急難則開。後五六舉落第,貧甚,曰:仙兄書可開也。焚香啟之,書曰:可於青州院前坐。副使遂往,少頃見主僧,曰松滋李長官識否?郎君酷似其貌。李曰:某先人也。僧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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