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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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什么东西了吧,谁知道。”闻时说。

  “那另外两只……就这么放它们走啦?”

  闻时说:“我留了东西跟着。”

  那三只惠姑身上有他灵相的踪迹,怎么可能不追?起码得知道是谁养的,从哪里来。

  折腾了番有些耗神,两人没过多久就倚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这个季节,天亮得比隆冬早些。

  “活”着的时候,闻时睡眠总是很浅,隐约听到鸟叫就睁开了眼。

  在沙发上睡觉的感觉并不怎么样,他站起身抻了抻脖子,转头看见客厅挂钟上,时针刚好快到5点。

  边突然传来扑翅声,他走过去,接到只黄表纸叠成的鸟。

  纸上有沈家的香灰味,是他昨晚放出去跟着惠姑的。

  他拢手收了纸鸟,找来打火机,在红烛上点了火。纸鸟被捏着,在火尖上来回。

  夏樵抓着鸡窝头坐起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夜过去,他的眼睛已经完全恢复常态,看人看物都是活生生的模样,再没有昨晚的死气,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他打开大灯,打着哈欠问闻时在烧什么。

  闻时没答话,因为被香烛细细熏过的纸鸟上出现了个地名。

  西屏园。

  这什么地方?

  闻时正拧眉,谁知夏樵却诧异地开了口:“西屏园?”

  “怎么?你认识?”

  “额……谈不上认识。”夏樵说,“就是听爷爷说过,家旧式玩偶店。主要这店背后有点渊源。”

  “什么渊源?”

  “那个判官名谱图上不是有个张家么?说是个很大的家族,旁支也挺多的。”

  闻时说:“我知道。”

  张家最早的祖宗只是祖师爷的个偏徒,能耐不大。发展到现今却成了最有名望的家。因为广收徒且人丁兴旺。

  “关于这家卦挺多的,我经常听爷爷提,说是张家旁支里这代出了个挺糟心的人,天煞的命,害父害母害了不少人,真的假的我不知道啊,挺玄的。”夏樵磕磕巴巴地回想着,“反正张家没人敢收他,其他家也离他远远的。”

  “然后呢?”

  “然后……这个西屏园就是他的店。”夏樵问道,“为什么这纸上会有西屏园?”

  闻时说:“昨晚追狗的结果。”

  夏樵睁大眼睛:“所以那三个恶心人的东西就是从他那来的?”

  闻时没说死,只说:“有可能。”

  他沉吟片刻,走到名谱图旁。这张图上他认识的人几乎都亡故了,还活着的,他都很陌生。

  “你说的是哪个?”他在图上找了起来。

  夏樵咕哝着过来:“不知道,这图太瞎眼了,我不常看。我就记得爷爷说他活着,但是名字被划了。”

  闻时顺着张家枝枝丫丫路看过去,终于在其脉旁支看到了个被划掉的名字。看到名字的瞬间,他和夏樵都有些怔愣。

  因为那个名字叫:谢问。

  客厅内的氛围时间很凝固,半晌后,夏樵“我草”声,说:“不会这么巧吧!哪个谢哪个问?”

  说话间,他手机震了两下。

  夏樵咽了口唾沫,摸出来看,那是条新鲜的信息。

  发件人:谢问。

  内容:5栋是么?我到门外了。

  “他到了……”夏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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