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54、冰河世纪(日+139)(3/5)

鱼我来说或许个错的选择。

嘿,我可相当喜欢它们蜕皮发痒的时候在岩石上一蹭一蹭的样子,和我这个老家伙有办法伸手挠后背在衣柜上蹭动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用担心箱子的事,他们还需要我做研究,我总能想到办法把箱子还给你们的。

10月17日:

哦,天哪,你们被我吓到了?

那个叫小晓方的孩子抱着我断掉的腿嚎啕大哭,我记得他学气象的,我之前还指导过他的论文。

得说那可真一篇糟糕的论文,图像里很多地方连单位都有,文献引用的格式也错漏连篇,真知道这孩子怎么考上研究生还能到南极来的(有说这孩子的导师个水货的意思)。

这次他们开着雪地车,拴着我的脖子拖拽着在雪地里擦走,这只我又一次企图偷走箱子的惩罚,或者说我机体承受能力的一次日常测试而已,毕竟我现在最成功的改造品,还个罪犯,有比我让这群人兴奋的实验象了——这我们家的传统。

虽然最后我的四肢就像生锈的笔筒一样从我身体上滚了下来,但那痛苦的,因为已冷僵了,让那孩子别为我哭了。

他一边大声嚎哭一边追逐我四散的腿脚的时候,表情看了可真让我难过,他喊我老师,上帝,我发誓这我这一个月来听到过最让我开心的一句话了,虽然他在哭,但我在雪地车后面都忍住笑了。

在我被成罪犯之后,已很久有人喊我老师了。

用担心我,箱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传真联系的方式还比较隐秘,纸质的材料让这蠢蛋觉得我胆子会那么大,有什么展我会告诉你们的。

12月17日:

他们好像发现我在秘密给你们传真了,所以我得中止了两个月。

好吧,或许我太傲慢了,低估了这群人的智力,传真的确安。

这可能我维持着人类的意志最后一次给你们发传真了,我的朋友们,请允许我这个老骨头絮絮叨叨,讲述自己的一生,希望你们要嫌我厌烦,毕竟我实在找到其他人可以倾诉了。

我在十年前来到了南极,那个时候这个观察站还叫艾德蒙观察站,叫什么我也忘了,总之如艾德蒙来得有名好记。

送我上北极星号破冰船的,一名参加了半岛战争的老兵(虽然那个时候他还算老,但他那个时候看来实在太苍老了,我总这样趣他)。

他我唯一的朋友。

毕竟我这种书呆子在那种充满冒险精神的淘金时代,实在找到第二个愿意和我说话的人了。

在我来到南极十五年后,他因为战争带来的残疾和生活的窘迫,永远地离开了我,然后把我每年寄给他(他坚持借)的生活费在死前一分动地还给了我。

医生告诉我,他主动放弃治疗的,因为在战争后,他始终被痛苦折磨着,梦里都那血色,这很正常的现象,很多士兵都有。

但我知道这样简单的理由,我的朋友因为另一场战争死去的。

他唯一参加战争的理由,就为了终止战争。

他被教导,被欺骗,被舆论和政治利用正义和友善上战场,以为自己刺下的每一刀,出的每一枪,都为了救下多被战争所挟裹伤害的普通人。

但他又深深地意识到,他所杀死的人和他一样无辜,这让他痛苦堪,唯一能说服他继续下去的理由,就当时的口号——让这成为我们历的最后一场战争,让我们结束这混乱公平的世界。

他以为这就最后了,但战争源源断地被发动,他所希望看到的世界好像永远有到来的那一天。

直到十五年前的那场战争,这场由他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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