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冰河世纪(日+139)(4/5)
恶心的,污秽的,和他憎恨的一切事物一样最丑陋的事情。
他只一个政治家粉饰过后的刽子手,他无法允许自己这样活着,于他告诉了我,他撑下去了。
我知道如何回复他,我一向都只会读书,一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勇敢的事情,就逃避一切来到了南极。
南极很多人站出来,在严寒里举行了这场战争发动的抗议(注3),我站在人群里,双手发抖地举着【no war】的展示牌,仰头即将来临的极夜,寒冷的雪几乎将我掩埋了。
我们能做的好像也只有抗议,当然最终也有到什么作用。
我在翻阅他的遗书的时候,看到他我写道:【南极一定很好吧,虽然严寒,冷酷,永无天日,但那里一定有战争,那里净土,希望你要将我的缅怀,一个丑恶的战/争/犯的缅怀带到这片净土上去污染它。】
但其实并这样的,南极如他想象的一般冷,但并如他想象的一般纯净。
每个来到这片净土的人,都怀揣着想要拯救人类,缓解球危机的宏大理想。
我们小心翼翼地记载数据,在鲸的表皮上和企鹅的脚环上做标记,一年复一年地确定这生物随着年岁增长数目降到足原来的百分之五十,曾忧虑地目睹一千多英尺的冰川在一个小时内湮灭在海面上,像一个定播报的闹钟般在每一次会议上那在上的政治家扯着嗓子吼——气候恶劣,球变暖,人类危机。
而他们总漫心又昏昏欲睡地敷衍听听,而在下次的电视画面里,又义正言辞地拿出这东西扯大旗,同时又继续野心勃勃地谋划一次次可以大范围污染的战争。
无论内外,无关非,只关于他们的任/期和个人利益。
我敢担保这家伙有一个人能说出去年球平均气温的上升。
我的朋友,你或许已看累了,觉得我真个啰嗦的老头子,但请允许我疲惫地,倦怠地继续啰嗦下去吧。
我出生在一个以个人自由和民主著称的度里,好像每个人的行为自由都能得到尊重。
为群体做出牺牲个体英雄需要做的事情,大部分人只需要一生追逐自己的利益成就就可以了。
但朋友,我和你们都无比清楚,人作为物种,作为群体延续下去的,有什么物种可以孤立地去追寻自由,在群体存在的时候,自由就将毫无意义。
只有我们这“英雄”行的。
我们所追求的群体性价值在社会里得到任何认可,就像离群的孤鲸看到了一场即将到来的火山喷发,海啸,却只能以一种奇异的频率警告其他鲸鱼灾难来袭,它们听懂,也屑于听从我们这奇怪鲸鱼的劝诫。
它们要去追求眼前的一尾海鱼,一丛磷虾,火山和海啸它们并重要,这英雄们的事情。
我就像生活在撒托(注4),一个荒诞,娱乐至死,目光狭隘,走向崩解的度里。
观察站的费在去年面临再次被削减预算的可能性,只因为我们这一届的领导者并相信球变暖和温室效应。
很多时候我恍惚自己所做的并什么伟大的挽救人类的工作,只政治玩弄下的产物——就像我的朋友一样。
我羡慕你们,我的朋友,你们并一个人在战斗,你们的群体知道你们承担的责任,也有逃避你们一同承担责任。
你们【英雄】,而【先锋队】。
泰山站每个向我请求指导的年轻人眼睛里都有一个明亮光灿的度,多啊,南极的雪都有那么纯净,让我想了我的朋友在看了《泰坦尼克号》之后送我上船的时候,他笑着挥-->>